千山里云深见雾

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带给你幸福。以后不会推文了【因为可能会侵权……】之前不知道这个问题,单纯为爱发电。

の13 依偎&大人&戏剧赞歌

看到了这个的草稿,干脆写完了。现在在写番茄的大纲,断更好几天了😭签约后要日4

  

  

  【……在从车站走出去的那一刻,他们就被记者包围。……话筒拼了命地往前凑“……请问您在得知自己聘请的保姆是杀人犯时有何感受?”……】

  

灰色的人影层层叠叠,簇拥着视觉中心的津岛右卫郎,两个年幼的孩子像极茫然入场的羔羊,灰暗的氛围大片渲染出对比,越发衬得两人弱小的可怜。

  

太宰治冷眼看这一幕,他已经预想到津岛右卫郎会做出什么举动了,在民众的镜头前面夸夸其谈以此显示自己的光辉。

  在他的记忆中,津岛右卫郎无比在意他的外在形象。

  在外他永远是稳重成熟的传统父亲,在他身上充斥着父权社会下的大家长的强权。家里人都畏惧他又都会凑到他面前。

  他发自内心感到一阵作呕,酸水一阵阵在胃里翻滚,为这虚伪的人群。

  

【津岛右卫郎一开口便是排练过千百遍滴水不漏的说辞……“其实我的感受应当与任何一位父母都没有任何差别,除了担忧,就还是担忧。”】

  即使提前预示到这个男人的虚伪之处……但看见这种事还是会感觉恶心啊。

  与谢野晶子生出不适感,她看不惯这种人,也厌恶。在津岛右卫郎身上她总可以看到一些政客的影子。

  具有道德感的人永远不会共情没有道德感的人。


【津岛右卫郎扯着津岛怜央的手臂,把他推到记者的摄像机之前,把他穿着的和服领口往下拉,露出包裹了脖颈一圈的雪白绷带。闪光灯霎时噼里啪啦地闪烁了起来。】

   这样对待小孩子真是不可原谅,江户川乱步看着这一幕,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可以把津岛怜央带到他们世界…

  这个事情还是有不少操作空间的,江户川乱步直觉表示。

  

【津岛修治脸上是一如既往毫无瑕疵的礼貌笑容,背脊挺直,仪态端正,……是与他的父亲一模一样完美的贵公子形象。

他死死盯着津岛怜央被津岛右卫郎握着的那一圈细瘦伶仃的手腕,舌根僵的发麻。】

  

  噫——太宰治的脸色像是吃了苦瓜般发皱,可别说像津岛右卫郎这种话了,真的好晦气。

  他从离家之后就没有以这种假面示人,他只想彻彻底底的逃离大宅子的阴影。

  

  中原中也无意间瞅到他的脸色,震惊之余多了点同情,这脸色也是没谁了,拿太宰治和津岛右卫郎确实对太宰治冲击过大。

  虽然他没有亲人但好歹没有这种父亲……

  

【有那么一个瞬间,津岛修治觉得自己想要不管不顾……恶狠狠撕开津岛右卫郎伪善的表皮,露出他发烂发臭……但是不行。

  大人都是既傲慢又不讲理的生物。】

  

  对于津岛修治和津岛怜央来说,这个世界是丑陋的大人世界吧,中岛敦蜷缩的手指微动。

  他是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小孩子他太清楚生活的不易,更不用说津岛修治先生有这样一个父亲,在家里他也总是要时时刻刻看脸色吧。

  想到这,中岛敦心中涌出近乎怜爱的感觉,要是可以帮到他们就好了。

  

【有人在叫好,有人在赞扬,有人在拍照录像。……有人在欢呼,有人在雀跃,有人在奋笔疾书。……

人群蜂拥而至,如同逐臭而来的苍蝇一般嗡嗡作响。】

  

  具有趋利性的人,无论时间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都会是这一副面孔吧。森鸥外若有若现的感叹,他见多这种景象并没有多少感觉。

  但是他万分期待着,在这种环境下生成的津岛修治和津岛怜央会散发出什么样钻石的光辉。

  根据他对太宰的了解,年幼的津岛修治面对这种情况,面对依赖他的弟弟……森鸥外心里冒出对津岛右卫郎的无限同情。

  

【津岛怜央茫然地看着四周拥挤的人潮,

“哥哥。”他用小小的细弱的声音呼唤着。】

  

  乱七八糟的拥挤的人群,两个人被冲开。画面中津岛修治用尽全力往津岛怜央那里挤,是从未见过的狼狈样子。


【……“哥哥,这里就是东京都了吗?”

他们站在热闹拥挤的人群的另一边,默默拥抱着彼此温热的身体,冷眼看着眼前这荒谬的景象。】

  

  太宰治闭眼,对于津岛修治来说这是他的全世界,毫无保留的爱意足以让他改变,但是对于如今的他来讲却是红莲业火的恐怖,是无法承受的依赖眼神,与期待。


【从津岛右卫郎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要让他恶心反胃,……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恃强凌弱,适者生存。】

  

  “系统,你把我们带到这里可以满足一下需求吗?”中原中也挑眉开口问道,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反正他是真受不了津岛右卫郎这种东西,可恶,好想动手。

  系统沉默一下,数据条飞速转动,在一瞬间完成对上级递申请的指令,主系统又飞快的下达。

  “可以,但是要等到观影结束后,每个人都有一个小纸条,可以自己提出一个小要求。大家共有的想法也会满足的。”

  得到回答,中原中也满意了,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到后面还会有什么更加让他气愤的事。

  

  要求吗?森鸥外的脑子开始转动,他该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处理呢?

  要求吗?太宰治想起那座坟墓。

  

【津岛修治的嘴角扬起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小弧度,是带着些得意的狡黠笑容,他反过来捏了捏幼弟软软的掌心,……写道——

‘放过你了。’

在华贵和服宽大的衣袖遮掩之下,那闷热、汗湿又拥挤的小小空间中,他们之间的亲密无人知晓。】

  

像是看了一场奇妙的黑影戏剧,每个人都摆着独特的姿势上场,站立等候。这两个孩子可能是戏剧里最隐形的存在,但却是主角。

  

  【屏幕维持在两个人对视的微笑上,渐渐暗下去。本次观影结束,请大家自由活动。】

佑树和社长的cp同人来了~《年少》

  圆自己的梦,国中时期宫崎佑树和社长。好久没看了……所以全凭借记忆,预警。md按错了五百字都没了。啊啊啊要饿死了,只能自己做饭了。推文才四个还加上我……真的冷死

  

  佑树对福泽谕吉的爱恋像青苹果,涩中又带甜味,甜中又带点涩感。

  

  但佑树还是想一口吞下去,他年轻气盛,满心满眼都搭在这个银发男人身上了,他比他大16岁。可他就是像躲进他的家里,想占据他。

  

  “谕吉,你想要什么啊”佑树心里下着雨,紧拥着福泽谕吉,他想他一无所有,他是一只被捡回去的流浪狗。

  

  可那个家伙呢,又凭什么呢,这么一想,发自内心的涩让他的眼泪默然留下来了。

  

  他清楚的认识到,他除了爱着他的一颗心,他一无所有。

  “听着,佑树”福泽谕吉拿着手帕轻柔的抹去他眼角的泪水,他觉得现在宫崎佑树像只被雨水打焉了美丽毛发的猫。

  他没有把宫崎佑树当成一个单纯的孩子看,他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佑树,现在你还很年轻,你还有很多的选择,你还没有见识过很多人很多东西,没有经历过很多,你可以值得最好的,而我不是”他给了对方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从来没有觉得他已经老了,但对于一个15岁的孩子来说,他确实已经不小了,16年的光阴啊……

  他可以作为一个父亲般的角色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但不可以作为爱人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想的认真。

  

  “可是你就说最好的”宫崎佑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愿意让对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福泽谕吉叹着气,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抚道“我不是,佑树”

  

  宫崎佑树红着眼眶一下子从福泽谕吉的怀里出来,“你就是喜欢我,福泽谕吉!你如果不喜欢我,就不会说出那种话了”他心里难受的要死,如果没有喜欢他,那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事。

  他自小围观那些东西,也能接的住长辈的荤话,可是在福泽谕吉这里,他就像一个真正的15岁的孩子,他小心翼翼伸出脚试探着,唯恐有一步走错会被驱逐出去。

  

  可是福泽谕吉看透了他的试探,默许了他的进入。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他不相信这只是善良所导致的。即使江户川乱步也是这样进入到他的领域,他也觉得自己对于他来说不一样。

  他一身孤胆想为了自己孤身一博

  他不知道有多难也不想考虑这些事情……福泽谕吉不想和他在一起是因为自己太幼稚了吗?他觉得自己太年少所以随口一说永远吗?

  

  他不愿意想了,他又一次紧抱住福泽谕吉,用了自己全部的勇气。“我要走了,等我”他眼眶还是红着,却扯出一个笑容。就是福泽谕吉不等他了,他也不会放手,他清楚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福泽谕吉跪坐在地,他看着宫崎佑树默认了他的离开。一直都是这样,一直都是!他永远不进一步,永远站在原地。宫崎佑树发了疯的去亲吻他,唇齿相交,涌动着暧昧。福泽谕吉最后轻轻推开了他,他因为喘不开气而微红着脸看他。

  

  宫崎佑树爬起来就走,最后他看了一眼里卧,他嫉妒着这个人可以陪伴在对方身边。

  

  “我走了,谕吉”他离开了。

  

  再见时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光景了,福泽谕吉除了鬓白了一些还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宫崎佑树却一下长大了,他变得高大俊美,已经从那个带着少年气的男孩变成了一个可以担当责任的人。

  

  他维持着得体大方的笑容,穿着西装,带着花,就这样的敲了门。

  

  “你好?”国木田独步开的门“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他问道,这个男人看起来和这里格格不入,优雅得体的举止,大方的笑容,手里还捧着玫瑰花,像是来求婚的。

  

  “我来找福泽谕吉”他回答道,国木田独步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找他什么事?”

  “国木田,让他进来吧”江户川乱步的声音传来,虽然国木田独步不清楚为什么,还是主动让开了路,毕竟江户川先生永远不会出错。

  “好久不见,乱步”宫崎佑树挂上一个礼貌的笑容,“笑得真假”江户川乱步指责道,“呵,只是不想笑给你看而已”宫崎佑树和江户川乱步的火花又出来了。

  “社长一会就过来了”江户川乱步吃着零食看着报纸,宫崎佑树抱着花坐在沙发上,期待的等待着,他终于觉得等待是一件好事了。

  

  “那个顶级帅哥是谁啊”“不认识欸,感觉有点眼熟”“话说,他是不是来找社长的啊”“带着玫瑰花来吗?!”“他是不是那个人啊!“哪个?!”“就是那个江户川先生说的社长的情人?”

  

  开门的声音——

  福泽谕吉定定的站在门口,他意识到佑树真的长大了,宫崎佑树看到他过来了,抱着花直接站了起来,僵在了原地。福泽谕吉穿着木屐的走路声音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轻不重又均匀。

  福泽谕吉走向了宫崎佑树

  

  他接过了玫瑰花,接住了等待的爱情

  

  

  “!他不就是那个以金融起家的宫崎佑树吗?!钻石级单身汉,虽然听说他有个初恋还没有追到”“!破案了”

  

  

  

一个小番外吧

好难过,登上老福特发现领奖时间过了。难受我的六块钱没了……更这一章吧。【安慰自己去了】


原著萩原研二穿红黑时空。最后写的东西我感觉莫名其妙的。


他还在梦里,【萩原研二】清楚的认识到。


一模一样的场景,潮湿的空气,阴沉的天空,有些凉凉的细丝般的微雨。【萩原研二】坐在一个墓碑旁边,他把手探向微雨中 ,他还是很迷茫。


雨丝落进他的手心,又从他手心中砸落到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萩原研二】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他熟门熟路的到墓碑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他转不了头也站不了只能挪动一下,虽然知道别人看不到自己但莫名的还是有点尴尬啊。


最先出现在【萩原研二】视线里的是一个个子高挑的身影,带着一把黑伞,穿着黑色的西服。他知道这是松田阵平,依旧带着黑墨镜,有些痞的叼着烟,他放下雨伞任由雨丝打湿他的黑发,他的衣服。


【萩原研二】看到阵平似乎笑了一下,不过他怀疑自己或许有些看错了,松田阵平勾起的嘴角弧度称不上是一个笑,他好像只是想做个轻松一点的表情,失败了。


“×”松田阵平念了一个名字,模模糊糊的,【萩原研二】并没有听清,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坟墓是谁的,松田阵平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


“我好久没来看你了”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把嘴里的烟点上了,烟尾出现点点光亮“抱歉,就让我在你这里吸一次烟吧”松田阵平弹弹烟灰随意的说道。


【萩原研二】看到墓园的入口处又出现一个人影,隐隐约约的眼熟,!那是自己吧,这还是第一次梦到这里。


本来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墓碑呢……


所以……这个是谁的墓碑?萩原研二有些心慌。


那个人影走过来了,面容逐渐清晰。萩原研二看着站立在佐川涉墓碑前的松田阵平有些喘不开气,原因无他,太压抑了。


他走近墓碑“欢——迎——光——临——”活跃的,欢快的,在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却又莫名有趣。


“这个sb”松田阵平抑制不住的笑骂道,在笑声中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眼角都湿润了。


萩原研二在这个墓碑前蹲下,和墓碑上的照片平视照片上的年轻人神采依旧。他无奈的笑了“你看你还是那么年轻,再看看我和阵平都老了”


后面的松田阵平听到了,青筋暴起“你才老了呢!”


萩原研二选择性耳聋,继续说道“再过好多年,你还会认识我们吗?”照片上的佐川涉依旧笑着,他好像在回答“会认识的”。


“行了行了”松田阵平有些受不了这个场面,他催促到“该走了”


“嗯”萩原研二沉默的点头


“涉,我可是会经常来找你的”松田阵平留下一句,他突然看到旁边的坟墓都有各式的贡品,“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


【萩原研二】看到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转身走了,他发觉自己能动弹了。他站起来,扒着墓碑就往照片上瞅,陌生的容貌,铁灰色的眸子,英俊的容颜。“佐川…涉”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走了两步,松田阵平猛的转身快步走到墓碑前,把黑伞放到墓碑上。【萩原研二】被他转身的动作吓到了,向下一蹲。


过大的黑伞遮住了落到墓碑上的雨,也遮住了落在【萩原研二】身上的雨。【萩原研二】呆愣住,他小心从雨伞里出来。有些震惊的看着松田阵平红了的眼眶,看着另一个自己红了的眼眶。


“走喽”随意的摆摆手,两人淋着雨跑走了。


今夜


就让雨水凋落


落在你的门边


落向你的伞上


可千万别砸伤你的眺望


在这静谧如雾的祝福


今夜


就让雨水当做泪水


就把泪水当做雨水


交杂望向过去


告别回望不舍前进回望


 彩蛋是一个超级短的后续,论熊猫如何养成,熬夜而已真的就是个简单的彩蛋而已【呐喊】

警校组&5 “你他妈有穿个屁!”

诈尸了!……忘了之前写的内容了。感觉写不下去了,大大们都写的太好了!【沉迷吃粮】


……码了一堆字,卡没了……


想要评论-——


【副题目


1&电话PTSD  ✓


2&“欢——迎——光——临”


3&“我愿意”


4&雨夜


5&“你他妈有穿个屁!”


6&you     jump   I    jump


7&初见✓】


系统趁着众人思索的时候,又开始放上视频。


【既然你们没有选择出,那么就随机播放】


【随机题目5&“你他妈有穿个屁”】后面的脏话经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念出来,莫名搞笑。


但是他们实在是笑不出来,脑子里一幕幕的想得都是那个笑得自由不羁的年轻警察,他们另一个世界的好友。


【松田阵平看了眼面前的结构图,抬头看着楼上说道:“萩原,你在磨蹭什么啊?还不快拆掉它?”


“喂喂,不要那么着急嘛。”萩原研二无奈的安抚急性子的好友,“计时器已经停了,感光管和水银柱也拆掉了——你那面已经干完了?”


“嗯。打开一看,里面结构就像想象中的一样简单。”松田阵平理所当然的说,“这种程度的东西——”


“三分钟不到就搞定了,对吧?”萩原研二抢着模仿了好友的招牌台词。


“切。”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你那面怎么样?”】


“看来我们果然去了爆处组啊”萩原研二随手抓了几颗爆米花塞到松田阵平的嘴里,微甜的味道把松田阵平从脑海中的世界拉进现实,他应了一声,也从桌子上抱起一桶爆米花。


伊达航担忧的看着这几人,系统刚才说过这只是个开始,阵平已经开始难受了,他性子重情义,况且佐川涉和他有很多交集,殉职前的最后一通电话还是给他打的,后面他受得住吗?


研二看起来没什么感觉,他一向把这些悲伤的事埋在心里,从来不会多么表示。但他心中的难过不必阵平少,不过他可以很快振作起来。


景光表面上还是温和的模样,但眼里的悲伤却可以透出来。零也一样,他的眼睛暗淡着,不过零是个格外坚定的人,他会背负着这些沉重的记忆


“唉”伊达航有些愁,他叼起一根烟,脑子里不停旋转,系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逼疯他们吗?


【“嗯。”松田阵平应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不善的问道,“对了,你有穿防爆服对吧?”


“哈哈哈。”萩原研二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那种又笨重又热的东西谁会穿嘛?”】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一下子精神了,他动作极快的转身拎着萩原研二的领子,他的神经紧绷起来,他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萩原研二。


本来还想抵挡一下的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的眼神什么都没做,几乎将他也灼伤的愤怒。


【“混蛋!你想找死吗?!”这彻底刺激到了松田阵平对炸/弹紧绷的那根弦,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从原地跳了起来,“没穿防爆服你还接电话?萩原你这混蛋找死吗?!”


“啊,好啦好啦。我要是死了你就帮我报仇吧。”萩原研二笑道,伸手又剪断了一根线。


“我真的要生气了!”松田阵平吞下了卡在喉咙里的一串脏话,按捺着脾气说道,“你赶紧把防爆服先穿上!”】


萩原研二有种想跑出空间的冲动,他有些不安的动了下腿,伊达航察觉到他的意图,左胳膊迅速搭在萩原研二的脖子上。


“研二,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个操作”被压制住的萩原研二还想挣扎一下“班长别这样”伊达航憨笑着松开了胳膊,旁边松田阵平已经一拳打到萩原研二的脸上了“小阵平!别打脸”萩原研二哀号着 ,飞快从沙发上起来跑到了降谷零的旁边“零!景光!快救我!”


接收到信号的景光温和一笑,降谷零也一笑。两个人齐齐抓住了萩原研二的胳膊,“松田!快来!”砰砰两声


萩原研二 卒


“你以后会穿防爆服吧”松田阵平黑着脸语气不善的问道,“阵平!我可不是那个世界的家伙,我发誓我一定一定每一次执行任务都会穿好防爆服!”萩原研二中气十足的回答。正当两个人眼神对峙的时候,影片播放到更令人生气的地方了


【“哈哈哈。”萩原研二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那种又笨重又热的东西谁会穿嘛?”


“混蛋!你想找死吗?!”这彻底刺激到了松田阵平对炸/弹紧绷的那根弦,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从原地跳了起来,“没穿防爆服你还接电话?萩原你这混蛋找死吗?!”


“啊,好啦好啦。我要是死了你就帮我报仇吧。”萩原研二笑道,伸手又剪断了一根线。】


“研二,我觉得你应该回警校重修”降谷零双手抱臂,皱眉道。诸伏景光也带着不赞同的眼光看着萩原研二。


“哈哈,大可不必这么严重吧……”他可不想再回警校重读。


【他甚至不惜搬出那个人:“那家伙走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


那家伙。】


影片中又一次提到了佐川涉 ,他们又一次的感受到他们要好的关系。


【萩原研二顿了一下,握着工具钳都手落到了膝盖上,他张了张嘴,压下舌下的一声叹息。


曾经密不可分的六个人如今各奔东西,他和松田阵平好运的依然在一起工作,伊达航去了搜查一课。


剩下三个人,两个不知所踪,一个沉眠六尺。


或者很多年后,他们只会在那个人的忌日里,不约而同的出现在那里。或许他们不会碰面,但那里会留下五束遗憾的花束。好像这件事在所有人心里都过去了】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第一声叹息,“这件事才不会就这么过去的”怎么可能就想飞鸟掠过池水一般轻飘飘的过去。大概会像完整的镜子碎裂一样让人深刻吧。无论你看它还是不看它,它都会强烈的提醒着你……和原先不一样了。


【“开玩笑啦。是玩笑。我是做那种蠢事的人吗?”萩原研二安抚着沉湎于噩梦的好友,他格外郑重的撒谎,“我当然有穿啦。”


松田阵平半松下一口气:“总之……”】


又来了,松田阵平冷下脸,他心中浮出一个想法他们是不是都他妈觉得自己好骗。这想法来的莫名其妙又突如其来,每一次……每一次他都那么轻易地相信了对方的谎言,莫名的他有种恐慌感。


【冷淡的嘲讽声突然轰然在萩原研二耳边炸开,缺乏人气,又带着气喘:“你他妈有穿个屁。”


而第二个想法还没有蹦出来,他就被那个深色的身影揪住了所有的心神。


那是个男人,穿着深色风衣,带着帽子和墨镜,脖子上的咖啡色围巾挡住了大半张脸,判断不出年龄。】


这个新出现的人物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会是谁?


【男人神色一怔,又流露出一点无奈,他好像也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工具钳,然后缓慢的站了起来。他站起来的时候晃了晃,但又很快自己稳住了身形,从容的站了起来,萩原研二做好搀扶准备的手没有承受到一丝一毫的力。


他第一时刻回想的是那句咬牙切齿的咒骂,带着熟络的亲昵,像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太像了,身形,站姿,走路形态,习惯解开的袖口,上挽三道的衬衫,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在显示那个人就是死去的故友。“你……”萩原研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那个名字却怎么也叫不出来,他恨不得自己会透视,去看看男人墨镜和围巾下的面貌。】


“这…是佐川涉?”萩原研二嘴里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的话。“看这个描写应该是吧”诸伏景光皱眉回道。除了他,不会再有另一个人的出现会让萩原研二感觉到熟悉又陌生。


【温柔、疲倦,带着跋涉山河后的疮痍。他是全然抑郁的,即使听上去在笑,也像是燃烧坠落的星星灰烬。


那怎么能是佐川涉呢?那个混蛋张扬热烈,像是永远焚烧的森林,好像永远也不会倦怠,又对什么都不甚关心。那个混蛋从来不会沉湎于什么,就像十四岁的长野暴雨,那一夜结束就算翻篇。


萩原研二一时间居然陷入短暂的失语,他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好一会,


从越发熟悉到越发陌生,直到他快分不清那里是五官。】


变化太大了,之前看到的影片中每一幕佐川涉出现的场景都是笑着的,但绝对不是这种笑,累到疲倦还要笑着,而是属于年轻人的意气风发。


但是,出于一个警察的直觉,这个人就是佐川涉,那个已经葬于地下三尺的飞鸟。


【“他听起来要哭了。”这句话几乎是叹息着说的,但又带着点微妙的笑意。


萩原研二这才想起来刚刚电话在自动挂断前松田阵平绝望而慌乱的大喊,他又吸了一口气,发觉自己非常需要一根烟。


……男人怔了一下,微微皱眉,他看上去想要拒绝,眉眼间却短暂的划过了一丝沉钝的压抑,这让他把话改成了没什么语气的“好”。】


萩原研二有些崩溃,小阵平会气到不行吧!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你不能这么对我。’他绝望的想。


‘你不能在夺走我的一个挚友后,又夺走一个。’


‘你不能让我的两个挚友都在那虚无缥缈的公众利益下沦亡。’


“萩原。”他念了一边友人的名字,第二遍是歇斯底里的悲鸣,“萩原!”


松田阵平抬头,目眦欲裂。他几乎能想象到在烟尘里吞吐的火舌。就像东都百货六楼的一样。】


松田阵平前所未有的疲倦,命运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捉弄,这简直太喜剧了。“萩,如果…”松田阵平干涩的声音发出喉咙“我不清楚自己会怎么样”这句话他说的尤为艰难。


这太难了,他想,太难以接受了,他们一同长大,走在同一条河流中,跌跌撞撞的承受着什么,又相互支撑的一齐走过。他们是挚友,是彼此记忆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这样的存在……居然会某天离开他,走出他的人生,再也不见。另一个世界的他刚经历过一场刻骨铭心的失去,又一次……炸弹会把他的另一个挚友也夺去吗。


他是个拆炸弹的,最后他的挚友却是因为炸弹而死,真是……讽刺的笑话。


萩原研二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用力抱住了他的竹马,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如果有一天,小阵平也遇到这种情况……他绝对会疯的。


【本剧目观影完成】


冰冷的系统音为这场观影画上了句号


【副题目


1&电话PTSD  ✓


2&“欢——迎——光——临”


3&“我愿意”


4&雨夜


5&“你他妈有穿个屁!”✓


6&you     jump   I    jump


7&初见✓】


【检测到观影人员心里压力过大,现启动备用方案一号——切换沙雕文】,系统非常贴心的说道,它要为了观影者考虑一下。


“立刻换”伊达航皱眉说道, 这个系统……


不会写降谷零,只会写安室透。这句话……好像也可以吃刀哎!



の10 相偎&双子&率真

用了一句特别老的话,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句话啊。可能会被尬到哦!【避雷】。之后会被收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呐。等我回来休,太着急了,我妈收手机了


津岛修治就站在不远处院子里的那株瘦树后看着。屋内昏黄的灯光和透光的障子纸将那狭小的和室里所发生的一切,如同皮影戏般投射在了纸门之上。】


对于津岛先生来说真的很残忍吧,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恶意的伤害……中岛敦的目光转移到太宰治的身上,太宰治的侧脸是一片罕见的漠然,透着淡然的冷意。


他戏弄般地用刀尖轻轻戳着孩子娇嫩的皮肤,用刀刃状似无意般留下了一道道无伤大雅的细长血口,然后少少地剪下一缕发丝。】


“可恶!为什么会有他这种人啊!”国木田独步气到不行,这种恶心到极点的人。



津岛修治只是看着……并不是因为怜央在他心中的分量还不够重,也不是因为他畏惧着津岛右卫郎的权威。

而是因为漠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才是最优解。


森鸥外笑了起来,他和太宰治的相似性他比谁都要清楚,没错 ,最优解才是最好的,即使……会牺牲些什么,这是达成最优解的最好方法。


【但是。从心底最深处燃起的那阴冷的怒火却无法被掩盖。津岛修治发自内心地、无比虔诚地诅咒着自己的父亲死去。……】


如果五岁的津岛修治还会祈祷神明的存在,那么22岁的太宰治已经不会了。世界上是没有神的,人只能自救,所以啊,津岛修治快点成长起来。


【……依旧是姿态庄重,面容不改,维持着他那名门家主的气度,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森鸥外相信津岛修治抓住机会就会收拾他的,伺机而动。会让津岛右卫郎这个名字落下帷幕。



他显然看见了津岛修治是从哪里出来的,却仿佛若无其事般,一如既往地露出了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


津岛怜央绝对不会怪任何人的,正是如此,观影厅里面的人才会更加生气。


津岛怜央细白脖颈上交错着的可怖伤口。

几乎环绕了整圈脖子,细细的血点,长长的伤痕,斑驳错落地凝固在孩子娇嫩的皮肤之上。

无法想象,那细细的脖颈竟然能容纳这么多的伤口。】


镜头被拉的很近,密密麻麻的泛着血色,可怖的伤痕仿佛烙下什么。

“系统?”太宰治喊了一声,[我在……]

[已检测到想法,观影厅内投票中……通过,彩蛋会在后续发放。]


【他低垂着眼眸,怔怔凝视着幼弟伤痕累累的脖颈,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是,“痛吗?”鸢色头发的兄长伸出手来,想要摸摸津岛怜央脖子上的伤口,却又瑟缩着不敢触碰。】


“津岛先生真的很爱怜央呐”中岛敦感叹道,太宰治惊讶看着中岛敦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哎!……我只是这样感觉的”中岛敦慌乱的答话,他曾经看到一张书页,上面写着“爱是想要伸出却又缩回的手”虽然好像是形容爱情的,可是爱这种事情,应该是差不多的吧……小老虎这样想着。



【“嗯。”津岛怜央也并不询问津岛修治没有提起的话题,他是个率真的孩子,又对哥哥交付了全部的信任,在津岛修治面前他也不需要说着谎言勉强自己去讨好他人。


津岛怜央于是轻轻地点着头,像是有些羞赧般说着,“好痛啊,哥哥。……】


津岛怜央是一个很好满足的孩子,面对着痛苦,他最大的撒娇就是让他最爱的哥哥吹一吹


【津岛修治叫津岛怜央坐在木质的长廊上面,他们身后的和室流泻出一地昏黄的灯光,恰巧照亮了他们坐着的这一小块地方。】


津岛大宅里满是黑暗,他们两个人是彼此唯一的光亮。不过现在的他们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是如此。


【有着温柔鸢色头发的兄长跪坐在稍小一点的黑发孩子身后,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吹着弟弟满是伤痕的脖颈。

温热的、湿润的、轻柔的风,拂过了锋利而疼痛的伤口,被柔软包裹着的那些地方,像是被爱意盛大地簇拥着。

……

“加奈子没有骗我哦。”他无比认真地说道,“吹一吹,真的不痛了。”】

津岛怜央得到了他羡慕的爱



の9 恶意&无辜&相依

大家知道怎么样才能赚到不少的钱吗?家里挺缺钱的,都不舍的去医院体检……想自己挣点生活费。(刚才一个粉丝加我了,还夸我写的好看!激动⊙∀⊙!我其实是一个超级自卑的人……真的非常愧疚对于我更文这件事,擅自开又没有空填,有许多脑洞都想写啊。真的非常谢谢大家的担待啦,虽然可能你们不觉得一个小红心有多么重要,但对于我来说真的真的是让我感觉活着是有点点期待的事,每一篇文后我都会邂逅不同的人呢。所有的评论我都会看,没有回答要么是我被收手机了,要么被吞了。即使时间很少,我也尽力给大家发个可爱的表情~第一次bb这么多😘)

没有看过这篇二创的一定要去支持二创哦⊙∀⊙!


众人心里都生出不详的预感,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只能坐在位置上,看着眼前一幕幕的发生。


“真的是太让人无力了”中原中也皱起眉头,对津岛右卫郎这个人的行为感到恶心,但是隔着一个屏幕他们毫无办法,如果津岛右卫郎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狠揍他一顿。


津岛右卫郎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只是单纯地因为这次麻烦而忽然想起了这个被他遗忘在脑后的儿子而已……他就抱着碗,用本来拿来舀汤的勺子一勺饭一勺菜地小口吃着,案几上不可避免地撒了饭粒和汤汁】


站在门口附近高大的身影,眼底酝酿着滚烫着浓厚的恶意,无辜的幼童在吃着饭,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毫不知情。


但他也同样清楚,在古板到近乎固执的津岛右卫郎眼中,这是最令人厌恶的下等人的姿态。

津岛右卫郎没有出声,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漠然地看着津岛怜央用完了晚餐。】


“即使这是他亲生的孩子,也是下等人吗?”中岛敦震惊的开口,出身孤儿院的他一直以来都很羡慕“父母”这种存在,可是津岛家的父母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


“敦说的没错呢,对于他这种东西来说,有礼仪的都是上等人,没有礼仪的都是下等人。”太宰治带着些刻薄的出声,他想到了很久之前的记忆,那些他一直想抹去的……家族里的所有人(包括仆人)都必须听从他的安排与想法,从小时就要培养一系列的礼仪,直到他满意为止。


“况且……”国木田独步出声,又突然想起来什么的停下,这话他说出来有些不合适。


况且津岛怜央还是作为双子出生又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太宰治自动把他的话给补上了。


“吃好了吗?”津岛右卫郎平常地开了口。津岛怜央此时嘴里含着勺子被吓了一跳。他困惑地抬起头,看着眼前不认识的男人,乖乖地把勺子从嘴里拿出来,回答道,“吃好了。”



真的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啊,森鸥外的眸子暗沉下去,对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幼童他会做什么呢,一个自顾着自己虚伪的假面的“体面”大人。



那矮柜上杂七杂八地放了些剪刀、布巾、针线之类的日用品,都是平日里负责照顾津岛怜央的仆人添置上去的,他是好心地想着给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增添一点生气的。】


即使增添了许多杂物,这个房间也充斥着寂寥的感觉。

一个幼小的孩童,从出生到现在住的都是这种的房间……一个成年人都受不了的气氛,他却把它当做平常。这个孩子会堕落吗?坂口安吾不禁在心底发出疑问,下一瞬他自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相反的,津岛怜央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此时津岛右卫郎就漫不经心地走向了矮柜,弯腰俯身从上面挑出了那柄红把的剪刀。


他用指腹试了试剪刀的刃边,轻蹭过去之后,面上露出了像是满意的神情。】


“真的是可怕的大人”江户川乱步向福泽谕吉那边靠近一些。


“怜央?你的名字是怜央对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津岛怜央,用近乎压迫的语气说道,“所谓父亲,就是权威和支配。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要永远对我保持敬畏与爱戴,懂了吗?  】      


“呸!恶心的大家长主义”与谢野晶子不掩饰她的厌恶,她咬着牙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


津岛右卫郎眼中莫名来的高傲居高临下的看着懵懂的幼童,像是在审视另一个国度的人。


【津岛右卫郎说,“内山加奈子,是你的仆人吧?”


“是的。”津岛怜央无法控制地露出了微笑,那是如同保护罩一般将真实的自己牢牢保护起来的面具般的微笑。


面对津岛右卫郎时,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讨好对方,因为那已经是一种几乎刻进骨子里的生存本能了。】


津岛怜央只能凭借讨好来获取一点点的善意,可是即使这样也没有人会给多少,每个人都吝啬的漠视着厌恶着。


可是,除了这微不足道的讨好,津岛怜央又可以做什么呢?太宰治由衷的希望津岛修治变强,“或许…这样就会改变吧”改变什么都好,太宰治喃喃自语,他的低语只引来了中岛敦的注意。


“太宰先生……”中岛敦不理解其中的含义,那是一个不幸的人给另一个不幸又幸运的人美好的祝福。


【津岛怜央顺从着对方的心意这样说着。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她做了怎样的错事吧。”


虽然是疑问句,津岛右卫郎却是以陈述句的语气说出的,他紧盯着津岛怜央的眼睛,以这种方式给他施加压力。】


中原中也有些被气笑了,柿子尽找软的捏。给一个五岁的孩子施加这样的目光,真的是……真的是过分了吧!


“如果换成一个有能力反抗他的人,他一定气急败坏到不行,但还会像狗一样的凑上去讨好”尾崎红叶捏紧手中的扇子,指尖用力的泛白。


【津岛右卫郎试了试那把剪刀。这些无处安放的负面情绪都在见到津岛怜央之时被莫名地投进熔炉,在无限窄小的胸腔之中速速膨胀,四处碰撞,寻找着出口。

而无法反抗着他的津岛怜央就是最好的选择。】


“伤害幼童的人不可原谅”福泽谕吉沉下脸,他认为作为一个成年人理然应爱护一个孩童,更不用说津岛怜央是他的亲子!

“所以……他会怎样对待怜央”中岛敦这样一想就要窒息了。


【“好啊。”津岛怜央抬起头,用清润的黑眼珠看着津岛右卫郎,眼中是纯然的信赖,

“你要记住,这是惩罚。”

他抬起手,红柄剪刀锋利的刀刃也轻巧地扬起,尖锐的刀尖闪烁着冰冷的微光,就悬在孩子不堪一折的纤细脖颈不远处。

咔嚓——咔嚓——】


森鸥外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津岛右卫郎出现在这个观影厅里,福泽谕吉会率先抽刀,一击就重伤,之后与谢野晶子会笑着施展异能,然后是一波一波的群殴,就连没有战斗能力的人也会插空用力踹上几脚,最后他会被绑在刑房里,太宰治浅笑着拿起工具,一件一件往他身上用。


因为……现在,在观影厅里,各位的怒气要爆炸了。每个人都怒气翻涌,恨不得冲进屏幕里,对着津岛右卫郎这个不配叫人的家伙,左右开弓。



の8 鲜活&味同嚼蜡

写起来完全没有原来的感觉了……崩溃


【“绘里奈。绘里奈。”津岛怜央对自己起的名字再满意不过了,他又念叨了两遍,开心地对津岛修治说,“我要跟绘里奈说,我给她取了名字!”

“那绘里奈一定会很高兴吧。”津岛修治说道,他愿意哄着津岛怜央。

绘里奈当然会高兴,他想道。】


津岛怜央是多么羡慕被深爱着的绘里奈啊。绘里奈被深深爱着,津岛怜央也想被这样爱着。众人满眼同情的看着画面中笑着的津岛怜央。如果,这个孩子不是出生在津岛家的话,一定不会变成这样,国木田独步推推眼镜,如此肯定的这样想着。


【在看到[不明物]的第一眼,津岛修治就意识到了那个怪物的本质。


忍受着饥饿和寒冷,在那样被所有人漠视的无助和孤独中长大的怜央,为了维系着那在巨大绝望中摇摇欲碎的自己,而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剥离了出去,只留下温暖、明亮和快乐的正面。


在对着所有人微笑的津岛怜央的背后。


是阴冷、丑陋又可怖的怪物。】


太宰治神色不辨的闭上眼,他窥见了怜央苦痛绝望的一角,莫名忍耐莫名心疼,尖锐的情绪挤压着他的心脏。如果不是降生在这个腐烂的家族里,津岛怜央会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最好的孩子。 



“真的是太可恶了,怜央又有什么错呢”谷崎直美微红着眼眶,温柔的同理心使她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被这样对待的痛苦,怜央无力消化,他还没有接触过善意就被以浓厚的恶意对待。



【津岛修治紧了紧挽着袖子的布带,露出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若无其事的轻松神情,小跑着追上了津岛怜央,“那这次就玩抢球吧!”


“不要!”小孩子拧着身子躲开了哥哥的手,快乐地尖叫了起来,“不会把球给哥哥的!”】


还是孩子呢,福泽谕吉柔和了眼神。屏幕中的画面美好的不可思议,依旧晦暗阴沉的基调,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欢笑着,开心的气氛透过画面传达到众人心底。

“太宰先生真的是个好兄长呢”中岛敦崇拜的又给太宰治蒙上一层滤镜。


妻子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卧床,是向来不跟他一起用餐的,但是小儿子只要是他在家中的时候,都会按照礼仪跟他一起用餐的。

……

“……不过没什么大碍,父亲大人不必担心。”津岛修治脸色苍白地走了进来,一身华贵板正的和服,背脊挺直,脖颈空悬,脸上淡淡的笑容如面具一般遮掩着他真实的情绪。

正是津岛右卫郎最喜爱的华族公子的气度。】


太宰治从心底感觉到他想呕吐的欲望,家族里的餐桌上是不能有丝毫差错的,用餐时间都要看着“父亲”的用餐时间开始或者结束,他每顿饭吃的都不知道是什么。

除了太宰治,众人都是普通或者以下出身,他们难以想象这种吃饭的方式。

“这也太压抑了吧”不知道是谁小声吐槽的声音,说出了众人心声。


【咀嚼时不能声音,夹菜时不能有明显的偏好,碗筷不能碰撞,用餐不能太快,汤汁不能洒出来……


光是要注意这些所谓的礼仪就已经筋疲力尽,饭菜根本尝不出味道来,沉甸甸地压在胃里,只让人想吐。


只要跟津岛右卫郎共处一个空间,他就感觉快要窒息。】


“这些毫无用处的礼仪在他眼里可是象征着高贵呢”太宰治讽刺的看着故作姿态又虚伪到极点的津岛右卫郎。“一个如此腐朽的家族,早应该消失了”


【“……那孩子现在住在哪?”


津岛修治停下了脚步。】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加深重,“津岛右卫郎突然想到津岛怜央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国木田独步攥紧拳头,他皱着眉头思量着。总不可能他突然想到他可怜的幼子吧。